四月末还是春天的尾巴,但是五月上旬的文澜就不再是春天的主战场了。初夏的一阵雨后,校园里只有一片油油的绿。
5月8日的文澜食堂里,是一片姹紫嫣红,春花烂漫,文澜中学第十届校园文化艺术节初二插花比赛正在上演。
原本满是菜香的食堂里满是花香,。一桌一寝,一桌也一打花。玫瑰大红,雏菊嫩黄,忘情草淡紫,还有一片粉粉绿绿蓝蓝,再来个刘姥姥,这儿怕是成了大观园。
我沿过道向自己的队友们走去,路上一溜儿的“大好春光”。已经有几组往盆儿里插花了,有几组还嚷嚷地吵个不停。队友们招呼了我两声,我急急赶了几步,坐下。
“快点儿吧,有人已经开始了。”
“这咋整啊。”
“咱先弄个底……新月形吧。”
“可以可以,用这个草打底……”
没说几句,花泥上已经有了3个洞,一高一低两络白白的野菜似的草已经被安了上去。
“挑个主花……白玫瑰怎么样?”
“行啊,就弄个冷色调的……”
黄色的剪子蝶般抖了两抖,然后就不停地穿梭。
“快快,剪刀剪刀!”
“来了来了……你们说这儿来朵怎么样?”
“哎哎不错,再短一点儿……对对对……好,插!”
花泥上多了一个又一个洞,纸袋似的袋子里这儿一朵大玫瑰,然后再来一朵小玫瑰。接着插草。
“你们看这个草怎么样?”
“有点儿乱啊……”
“那忘情草行吗?”
“可以可以,这个效果好!”
“哇——真硬啊,剪不动——”
“一起一起,我把你手握痛了就叫一声——”
高高低低,哪儿空就往哪儿钻。正面反面都来一点儿——
“不好看啊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其余几人同意了。
随后我们这儿补补,那儿修修,几番争执,几番妥协——
“别别,这朵花插这儿太诡异了……”
“但侧面太空了呀。”
“那就插点草吧……你看这个果果插这怎么样?我挺喜欢的……”
“……不太好吧……”
“唉,那就插你之前的花吧。”
十只手把花摸了一遍又一遍,插插拔拔,花泥上越来越满——
“我们开头是不是说要弄个啥个新月形?”
面对“一盆杂草”,没人敢回答。
我们又尝试性地修修补补,希望一刀下去它能变美——最后遗憾地发现正面反面越看越丑,却又“惊鸿一瞥”,感觉侧面的效果相对而言还不错,便把它选为正面,起名为“侧畔”——希望评委能为我们起的名字多加两分。
我环视四周,满眼的佳作:哪儿是“真•新月形”,花如溪水般静静地流淌;三三两两寥寥几枝,却颇有意境——枉我们插了四十来分钟。
罢罢罢,至少我们够团结,够和谐。插得丑又怎么样呢,文澜的学子人美,足矣!
初二(3)班 杨一苇
一花一世界
文澜的五月,真是一个不错的月份。
这个时候,春意已渐渐淡去,像是姑娘脸上的海棠色胭脂被蒙蒙小雨沾染一般,已慢慢褪去,但仍十分润和。文澜的校园景色也是这般——仅仅是大片大片的不同深浅的绿。就在这时,文澜中学迎来了第十届校园文化艺术节“艺术插花大赛”。
5月8日下午,大家以寝室的形式组成小组,带来了各式各样的花卉。我们寝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,看看自己手中那少得可怜的7个不同品种的植物,忽然觉得压力甚大啊。
“咱插新月型,这个比较好弄。”
“可以可以,快开始吧!”
我们决定好形状,把所带的花往桌上一摊,便开始插花。新月型,顾名思义,我们便从我们的花中找出了最长的那几根淡白色的植物,用两指拈着,在花泥中找准一个偏右的位置,轻轻地将这打底的草插入。
“然后咱们放什么?红玫瑰还是白玫瑰?”
“白玫瑰吧,我们走淡雅路线!”
“好嘞!我来帮忙剪——啊呀!”我忽的一叫,看着自己可怜的大拇指被玫瑰花刺刺出一个小红点。红点越来越大。
我赶紧找来一片剪下来的花瓣捂在手指上,顺势把头扭了几扭,打探了一下四周——每个组都进行地热火朝天,大小不一的花盆,大小不一的花草,杂然而前陈。其中一组几乎全是大型的百合,再配上几片碧绿的长叶;有的组是红玫瑰、白玫瑰组合在了一起,颇具异国风情;还有的是灿烂的向日葵,再加一点满天星作为点缀——重点是,他们的花种都极多!还有些是花店里见到的,我叫不出名儿的花,也只留得我张开一大嘴,在一旁默默惊叹。
“嗨!干啥呢!我们快继续呀!”我被拉回了神,继续赶工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场地内的人渐渐变得稀少,大家心满意足地捧着自己的艺术品,离开了赛场。
大约过了40分钟,我们可算大功告成了!但是,再一次,我们陷入了纠结——
“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我们完全就是大杂烩啊!还分不清哪是正面哪是背面了!”
“哎呦!我咋觉得我们的花从侧面看最好看呢!你看,反而从一边看我们的作品倒有层次感了……”
“行吧行吧……要不叫‘侧畔’?”
“‘侧畔’?可以可以!就叫这个!”
于是乎,我们高捧着用40分钟打造的“侧畔”,欣欣然,走出赛场。
初二(3)班 张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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